這件事是發生在初秋的某一天吧,雷門裡的其中一組閃光祖,劍城京介和松風天馬交往一個月的事情……

  因為是獨立篇所以跟正劇扯不上邊,也不完全是啦……總之,故事會繼續進行下去!

  話說,自從和劍城京介交往過後,天馬就像是戀愛了的小女孩,除了心上人的事情以外其他都不太掛在心上,因而被他遺忘的事情有很多,比如每天早晨和西園信助的練球,比如每天放學和西園信助的特訓,在比如……

  西園信助這個人。

  就連平時的練球,天馬也只顧著進行所謂的每日一閃,可說是完完全全忽略了西園信助這個人,現在陪在他身邊的也只剩下閒來無事,莫名其妙和變成他們一掛狩屋正樹。

  就像現在,看著天馬幸福的依偎在劍城懷裡時,信助只覺得一肚子火。

  見色忘友!沒想到天馬是這種人!哼!

  簡單來講就是咱們可愛的小信助吃醋了,還打翻了醋罈子。

  「喂,你還好吧?你的身體好像在冒火……我的錯覺吧?」

  狩屋看著正在氣頭上的信助忍不住打岔,他知道這種時候說話是不好,可是要知道他們的練球進度已經足足拖慢了快一個月!他快受不了了!

  「什麼嘛什麼嘛……要是劍城打從一開始就不在就好了……嗚嗚天馬……」

  可惜完全陷入自我世界的信助壓根兒聽不到他的聲音。

  嘆氣,莫名其妙被抓來練球也就罷了,又莫名其妙的被人忽視無視掉,當他狩屋正樹這麼好欺負嗎--?!

 

  在看看正在進行每日一閃的兩個人。

  「吶吶--京介~我們明天出來約會好不好?」

  天馬望著京介帶寵溺的雙眸,撒嬌似的往懷裡蹭了蹭。

  京介挑了一下眉,這句話好像問很多遍了吧?不膩嗎?

  「好嘛好嘛--我們可以再買點東西給優一哥哥嘛~」沒聽到京介說話,再度往懷裡蹭著,撒嬌的說,就像平常一般。

  「隨你。」京介嘆了口氣,怎麼就是拿這小子沒辦法呢?真是的,連哥哥也是站在他那邊的,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。

  「哇~京介最好了,嘿嘿!」天馬展開一抹燦爛的笑顏,偏頭往京介懷裡蹭了又蹭。

  京介也只好寵溺的摸摸他的頭,罷了,隨他去吧!

  「明天要去哪裡好呢~遊樂園吧~還能買點東西給優一哥哥,晚了在去京介家過夜~」

  天馬躺在京介懷裡愉快的打著算盤,已經想好跟秋姐說過夜的理由了。

  京介無奈的聽著,原本是遵循「寵溺至上」的原則,但聽著聽著卻感覺到一絲不對勁。

  「……你剛才說了什麼?」他挑了一下眉。

  「嗯?還能買點東西送給優一哥哥?」天馬疑惑的歪著頭,眨了眨他的大眼,就像是隻無辜的小羊般望著京介。

  「不,下一句。」京介挑起眉,原本摸著天馬頭的那隻手已經停頓下來。

  天馬有點不高興的蹭了一下京介放在自己頭上的手,看對方毫無所動就知道好像破空了。

  「唔,晚了還能去京介家過夜。」天馬有些悶悶的說,基本上臉已經埋進京介胸膛裡了,但沒多久卻被挖了出來。

  「你去我家想幹什麼?」京介的聲音多了一分冷冽,好看的眉頓時皺起,他直直望進天馬有點無錯的雙眸裡,只見對方嘿嘿笑了幾聲,然後軟軟的垂下了頭。

  「唔唔不可以嗎……我想去京介家玩。」天馬用餘光瞧著京介,偷偷吸了下鼻,佯裝出可憐哭泣的聲音。

  「駁回。」裝可憐完全一點用也沒有,京介的聲音充滿了冷淡,不見前幾分鐘的溫柔寵溺,讓天馬見識到了所謂「翻臉比翻書還快」。

  天馬悶悶的坐在京介旁邊,眼角時不時瞧了一眼京介的表情,看對方絲毫沒有商量餘地,只好裝裝可憐的吸了下鼻子,看的旁觀者心都疼了,結果旁邊這個當事者居然一點動搖都沒有。

  其實京介也不是真的無所謂的,聽著天馬吸鼻子有點哭泣嗓音的他心早就軟了,但仍倔強的不肯妥協。

  原因無他,難道這傢伙不知道去他裡過夜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嗎?老實說吧,他對自己的自制力一點自信也沒有,尤其是遭受到天馬的頻頻挑逗。

  唉,這傢伙完全不知道自己再忍耐嗎?真受不了。

 

  「嗚……嗚嗚……」此時輕微的啜泣聲傳來,大家都愣了會。

  唔唔,天馬摸摸自己的嘴,他應該沒發出會讓京介感到厭煩的哭聲才對,那這哭聲是從哪來的?

  東張西望,才發現這不間斷的哭聲是從身後的信助發出來的。

  「信、信助?」天馬嚇了一跳,趕緊跑過去安慰好友,信助抓著天馬的衣服哭訴著,而呆在旁邊的是存心看戲的狩屋。

  「天馬是大笨蛋!笨蛋!」信助斷斷續續的哭著,天馬還處於一頭霧水的狀態,只好手忙腳亂的安慰著他。

  「這幾天你都忘了我的存在對不對!嗚嗚嗚……太過分了啦!什麼嘛……」哭著哭著,手還不停搥打著天馬的胸膛,此時的信助看起來特別嬌小。

  「咦?咦咦?」天馬好像這才醒悟過來,呆呆的看著正在鬧彆扭發脾氣的信助。

  「過分!臭天馬我不理你了,好過份嗚嗚嗚……」信助仍繼續哭著。

  這下連隊長神童、霧野、天城、等等好幾號人物都跑來幫忙哄著。

  「唔唔,信助對不起啦!我不是故意的……不然我今天陪你去練球好不好?你別哭了好不好……」天馬慌亂的哄著,好不容易才說了一句能讓信助抬起頭的話來。

  「那明天……也來陪我!後天、大後天,你每天都要陪我!」像個耍賴的孩子,信助帶著滿臉淚痕和哭腔的嗓音,像是在跟天馬撒嬌似的說。

  「好好好我知道了,你先別哭了噢……我陪你噢……」望著終於停止哭泣的信助,天馬感到一陣無力,笑著安撫著,並牽起信助的手扶他起來。

  「嗯!那我們去練球!」信助胡亂擦了擦臉,燦爛一笑拉著天馬就要走。

  「好好好……」天馬無奈的哄著,接過隊長遞來的面紙,把信助悽慘無比的臉擦了又擦,然後便笑著慢信助離去。

  ……離去了?

  大家默默的看著,突然間好像忘了什麼。

  就在大家都準備散去時,一旁的狩屋和京介默默的看著,然後也走了。

 

  沒多久在天馬和信助的專屬不算秘密的練球場,天馬疑惑的望向天空,蔚藍的天空好廣闊,可他總覺得自己忘了些什麼。

  「天馬,怎麼了嗎?」信助跑了過來,疑惑的看著天馬。

  「……唔,我總覺得好像忘了什麼……」天馬歪著頭,努力思考著,可就是什麼也想不起來。

  信助的眼睛轉了一下,他大概知道天馬忘記的是什麼,所以賊賊的笑了一下。

  「人家常說,忘記的東西通常不重要,所以應該沒什麼!」他燦爛的笑道。

  「唔唔,說的也是,那我們繼續練球吧!」

 

  ……

 

-----後紀

  稻妻綜合醫院,劍城優一的病房。

  「咦?今天天馬怎麼沒來呢?」優一望著弟弟難得的孤獨身影,有點可惜的問著。

  「……八成在練球吧,和、西、園。」京介坐在病床旁的小椅子上,臉色陰沉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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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請原諒我這麼結束<<?

  寫的好順喔為什麼XDD

  天馬信助好像有點黑化了對不住(掩面<<?

  可憐的阿京為你節哀<<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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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尤伊.連.尤古里夫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3) 人氣()